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分卷阅读10 --(5101字) 点,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,后果便不堪设想。   数十招后,战况更趋激烈,童刚大喝一声,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,逼得他挥斧招架,还要闪身卸力,避了开去,童刚转身右移一步,顺势收回铁棒,谁知罗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,不知如何,竟然闪到童刚身前,大斧迎头劈下。   童刚势子用尽,无法闪躲,勉力举棒招架,然而哪里招架得住,铁棒脱手,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,罗其得势不饶人,大斧继续劈下,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,一柄长剑从旁杀到,硬架罗其一斧,剑斧相交,长剑折断,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。   「臭小子!」罗其怒喝一声,大斧挥舞,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。   来人正是云飞,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,不能挡架,却没有慌乱,展开身法,左右闪躲,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,竟然有攻有守。  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,只道童刚必死,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,年纪轻轻,竟然以一柄断剑,力拒巨盗罗其,使人难以置信。  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,高兴得呱呱大叫,怪笑狂呼,秣兵厉马,只待云飞落败,便一拥而上,攻入堡里。  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,更替云飞担心,以童刚的身手,尚且不是罗其敌手,云飞单凭一柄断剑,如何对抗,唯有调兵遣将,准备应变。  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,已经发出暗号,着群盗准备进攻,岂料连劈七斧,也不能伤云飞分毫,他还愈战愈勇,於是改变战略,以力取胜,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,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,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,终於震飞断剑,还失足跌倒。   群盗高声大喊,只待云飞送命,岂料云飞就地一滚,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,往罗其撞去,罗其唯有收斧挡格,云飞纵身跃起,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,还抢入罗其怀里,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,剑险招快,形势顿改。  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,目定口呆,不知如何,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,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,罗其大吼一声,急退几步,朱蓉和几个大汉,赶来挡住云飞,使他不能乘胜追击。  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,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,群盗军心焕散,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,一击即溃,兵败如山倒了。   「小兄弟,你又救我一趟了!」童刚赶到云飞身前,激动地说。   「大哥,小弟只是行险侥幸,没有甚么大不了。」云飞谦逊道,暗念可惜长剑折断,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。   「这是甚么话,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,怎会是侥幸!」童刚不以为然道。  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,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,使罗奇猝不及防,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,而且短剑不利群战,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,恐怕不能全身而退。   「小兄弟,你真是利害!」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:「段老请你过去说话。」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。  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,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,看见云飞等出现,段老紧张地问道:「小兄弟,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?」   「是……是先父留下来的。」云飞犹疑地说。   「先父?」段老急叫道:「你叫做晁云飞,你爹爹叫甚么名字?」   「先父名叫晁贵,是上月亡故的。」云飞唏嘘道,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,福至心灵,继续说:「他还有一个名字,叫段孟登。」   「死了?为甚么会死?」段老气愤地骂道:「天呀,为甚么好人不长命……   老天爷,您……您可有长眼睛么?」   「先父是中风死的。」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,奇怪地问道:「两位老人家,你们认识先父吗?」   「不对,晁公是独身的,那有子嗣……?」另外的老者憬然道:「你有多大年纪,娘亲健在吗?」   「小的今年十八岁,晁……晁老是在下的义父,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,没有见过义母。」云飞解释道。   「十八岁……义子……?」老者若有所悟,急叫道:「脱下左脚的靴子,让我看看你的脚心!」   云飞一头雾水,无奈把靴子脱下来。   「脚踏七星……真的是脚踏七星!」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,大叫大嚷道:「是你……真的是你,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!」   「天可怜见,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!」段老老泪纵横,也不顾脚下不便,扑倒云飞脚下叫道:「我们真是老眼昏花,你的长相,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,早该认得了!」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章 金鹰旧臣   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,宓姑待她很好,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,其实天性善良,心地慈祥,在这里隐居,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,不让人过份杀戳,她也不是不杀生,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,维持生态的均衡,宏图壮志,高瞻远瞩,使人佩服。  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,原来不净是役兽,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,治病接生,饲育训练,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,功课繁重,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,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,又聪敏好学,进步神速,深受宓姑赞赏。   这一天,是饲兽之期,银娃很是紧张,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,但是每月有一天,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,才能如臂使指,宓姑已经停经,有了银娃为徒,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。   「银娃,月事来了没有?」宓姑问道。   「昨夜来了。」银娃害羞地说。   「物品准备好了么?」宓姑继续问道。   「已经准备妥当。」银娃回答道。   「很好,唤大金进来,待为师喂了它后,你再喂其他吧。」宓姑点头道。   大金是一头雄狮,也是群兽之王,年纪已经不小,由於领导群兽,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。   银娃呼啸一声,大金来了,朝天洞的地方宽敞,布置简单,只有石床石凳,才容得下这头巨兽。虽然短短几天,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,大金进洞后,热情地咆吼一声,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,算是招呼。  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,慢慢地解开了衣服,露出乾瘪的身体,她的乳房松软下垂,肌肤打摺,牝户却是光滑无毛,不忍卒睹。   「徒儿,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,想当年,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。」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甚么似的说。   「徒儿不敢,人总会老的,肉身色相全是虚幻,内涵才最重要。」银娃恭身道,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,会不会也变成这样。   「你真懂说话。」宓姑格格笑道:「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,方便饲兽,不是天生如此的。」   宓姑招一招手,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,伸出红红的舌头,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。   「徒儿是不是也要……」银娃脸泛红霞,低头玩弄着衣带,呐呐说道。   「你还是处子之身,不能饲养兽王。」宓姑摇头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银娃讶然道。   「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,才会绝对服从,待你破身以后,再养不迟。」宓姑解释道:「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?」   「没有。」银娃含羞地答道,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,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?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,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,便愁怀难解,禁不住幽幽一叹。   「现在天下大乱,女多男少,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,宁缺勿滥,我就是不懂这道理,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,还差点送命。」宓姑叹气道。   「男人也可以修习吗?」银娃好奇道。   「可以的……呀……但是……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……而且只能役蛇……喔……将来……」宓姑老脸酡红,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。   「师父,你怎么啦?」银娃吃惊道,彷佛知道是甚么缘故。   「没……没甚么……」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,挥一挥手,大金便退了出去,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,不知是大金的唾沫,还是甚么,她喘了一口气,继续说:「……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,不论男女,都给我杀!」   「是,徒儿知道。」银娃红着脸说,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。   「现在轮到你了。」宓姑穿回衣服说。   「徒儿……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?」银娃颤声问道。   「不是的,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,你还年青,淫汁必多,不用像我那样,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。」宓姑答道。   「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?」银娃问道。   「万万不可,它们会打起来的。」宓姑正色道:「除非是一雌一雄,让它们结成夫妇,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。」   「现在徒儿该怎样?」银娃可不明白为甚么会辛苦,也没有追问下去。   「你把月布解下来,化灰混进食物里,加上采来的药物,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。」宓姑道。  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,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,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,办事时,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,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,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。  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,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,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,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,还是坚决拒绝,扰攘了好一会,大家才坐下来,细说往事。  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,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,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,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,四方堡的居民,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。  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,脚踏七星的胎痣,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,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,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。   岂料未及弥月,大变便生,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,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,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,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,段津残废,葛农失纵,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,建立四方堡,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。   也许是老天作弄,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,却从来不走狂风峡,大家失诸交臂,直到今天,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。   除了四方堡,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,隐姓埋名,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,说到铁血大帝,众人都很沮丧,正如秋瑶所述,北方完全受他控制,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,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。  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,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,杂有鬼卒,深知他们的利害,那时童刚年纪尚小,没有参加战斗,所以提起鬼卒时,便一头雾水了。   「少主,你的武功真高,童刚尽得我的真传,也青出於蓝,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,还敌不过罗其,要不是你击败罗其,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。」段津赞不绝口道。   「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,不用大喝一声,罗其早已落败了。」云飞笑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。   「或许和运劲有关吧,你全力出棒时,例必吐气开声,然后退步收棒,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,预先封住退路,倘若你不叫,他便无从捉摸了。」云飞解释道。   「原来如此,我以后不叫便是。」童刚恍然大悟道。   「叫也可以,只要虚虚实实,更是事半功倍。」云飞笑道。   「对……说得对!」童刚喜道,就是这两三句话,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。   「少主,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?」段津问道。   「全是义父传授的。」云飞答道。   「不对,孟灯贪多务得,博而不精,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?」段津大摇其头道:「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,别说他,金鹰四杰,没有一个使得出!」   「真是义父教的!」云飞腼腆道:「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……」   「是自创的吗?真是武学奇才!」段津赞叹了几声,忽地若有所思,说道:「差点忘记了,老甄,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。」   甄平点头答应,不一会,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,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,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,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。   段津打开箱子,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,双手捧着,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:「少主,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,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,当年逃走时,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,现在物归原主了。」   「段老叔,谢谢你……真是谢谢你!」云飞欢喜若狂,双手接过道,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,还是论剑之书,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。   「少主,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,必定含笑九泉的,但是铁血势大,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。」甄平告诫道。   「是的,谢谢甄老叔教诲,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。」云飞感激道。   「少主,万勿如此,老臣可不敢当。」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。  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,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,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,只好忍隐不发。   「少主,不知你有甚么打算?」段津问道。   「我本来打算报讯后,便回黄石,看看那边的情况,现在却想多留几天,读熟这本论剑秘要。」云飞道。   「黄石城已沦敌手,不宜回去了,还是留在这里上算。」甄平点头道。   「迟些再说吧。」云飞不置可否道。   「罗其铩羽而归,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?」童刚忧心忡忡道。  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,暗念有机会,一定要让他们两人 分卷阅读11 --(5119字) 团聚。  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,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,第一件事,便是要把满腔怨气,发泄在秋瑶身上。  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,心里已经有了准备,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,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,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。  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,剑伤已经包扎妥当,朱蓉坐在床沿,给他捶骨捏腿,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,众人的目光,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,使她肉跳心惊。   「贱人,你说下了毒,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?」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,虽然云飞那一剑,没有有性命之忧,却也流了不少血。   「我不知道。」秋瑶木然道。   「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,是不是你泄漏的?」罗其追问道。   「不是我。」秋瑶平静地答。   「倘若不是你,难道是我们吗?」朱蓉冷嘲热讽道:「盟主,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,如何服众呀?」   「擒下这贱人!」罗其下令道。   「慢着!」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,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,大叫道:「我做错了甚么?为甚么要拿我?」   「你虚报敌情,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,还敢说没错?」罗其厉声喝道:「还不动手!」  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,齐声大叫,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,他们武功不俗,又有兵刃在手,秋瑶该束手就擒的,岂料她悍不畏死,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。   「别杀她!」朱蓉惊叫道,她的语音未住,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,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,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,改为用刀背拍下,秋瑶闪躲不及,痛哼一声,倒在地上,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,把她制住了。   「小贱人,不要命吗?」罗奇怒喝道。   「要杀便杀,毋用多言!」秋瑶厉叫道,她本来有意求死,怎料反而被擒。   「好,我就成全你。」罗其狞笑道:「给我杀!」   「盟主,问清楚再杀不迟。」朱蓉示意道。   「对。」罗其也是老奸巨猾,问道:「贱人,你如何里通外敌,虚报军情,识相的便从实招来,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,以免我多费手脚!」   「我已经完成任务,该做的已经做了!」秋瑶倔强地说,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,姚康回来后,恐怕会生不如死。   「不识死活!」罗其冷哼道:「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!」   众汉轰然大笑,合力把秋瑶架起来,按在一张方桌上。   「你们干甚么……不……!」秋瑶俯伏桌上,不能动弹,接着身下一凉,裤子还给人剥下来。   「这样的细皮白肉,笋炒肉太浪费了。」「大肉肠最好!」「屁眼洞开,看来有人用过了!」「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!」众汉七嘴八舌地叫。   「不要……!」秋瑶悲声哀叫道,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,有人张开了股肉,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,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,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。   「别胡闹了,还不动手?」朱蓉骂道。  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,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:「招供吧,笋炒肉不是好吃的!」  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,知道纵然吃苦,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。   「真是犯贱!」罗其冷哼道:「动手吧,看她吃得下多少!」  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,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,叱喝声中,竹鞭便落下了。   「啪!」、「哎哟……!」随着竹鞭落下,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,痛得她长号一声,叫得震天价响。   秋瑶的叫声未止,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,两根竹鞭,此起彼落,好像两柄利刃,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,每一趟落下,白雪雪的肌肤,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,叫苦的声音,更是不绝如缕。   「停一停!」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,寒声道:「怎么样?肯认了没有?」   「……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!」秋瑶嘶叫着说,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,知道灼热过后,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。   「打,给我狠打!」罗其狞笑道:「看她有多倔强!」  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,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。   「哎哟……!」秋瑶厉叫一声,娇躯没命的扭动着,接着臻首一软,便失去了知觉。   「弄醒她!」罗其冷哼道。   「盟主,再打下去,会打死她的。」朱蓉不以为然道。   「死便死了,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?」罗其骂道。   冷水迎头拨下,秋瑶才悠然醒转,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,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凄凉的珠泪,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。   「说!」罗其暴喝道。  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,缓缓地闭上眼睛,算是回答。   「贱人!」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,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,血流如注,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,骂道:「反转她,打烂她的骚穴!」  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,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,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,任人浏览。   「盟主,你真的要打死她吗?」朱蓉皱着眉说。   「不,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,那一张硬一点吧!」罗其冷笑道。   「打不得!」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。   「为甚么打不得?」罗其恼道:「她坏了本座的大事,打死也成!」   「不,本门门规,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,莫说是你,就是总巡察也不行。」秋茹抗声道。   「怎么我不知道的?」罗其半信半疑道。   「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。」秋茹答道。   提到姚康,罗其不能没有顾忌,朱蓉识趣地说:「盟主,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。」   「也罢,要是你骗了我,我可不会饶你的。」罗其愤然道。   秋茹没有再说,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,赶快离开了。  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,讪笑似的说:「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。」   「地狱门男尊女卑,要是她犯在我手里,看她如何威风。」罗其森然道。   「人说宁为鸡口,毋为牛后,我真不明白,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,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,纵然没有他们,多花点功夫,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。」   朱蓉冷笑道。   「虽然姚康没有明说,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,那些鬼卒的武功,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,倘若是真的,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?」罗其叹气道。   「唯其如此,才不该受他制肘。」朱蓉不以为然道:「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,死的是别人,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,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,进攻四方堡,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。」   「难道和他硬拼吗?」罗其烦恼道:「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,单是两城的军队,我可应付不了了。」   「不一定要硬拼的。」朱蓉神秘地说。   一日之间,云飞感觉变了许多,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,由客人变成主人,去到那里,人人必恭必敬,唱喏敬礼,使他浑身不自在。   云飞很不习惯,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,因为那册论剑秘要,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,目迷五色,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。  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,而是使剑的精义,云飞彻夜不眠,读了几遍,发觉字字珠玑,叹为观止,这些日子,他沉迷剑术,也碰上很多难题,但是读完秘要后,所有难题迎刃而解,还有更深体会,进境一日千里,获益良多。   起床后,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,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,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,议定几件事,要云飞决定,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,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,监视北方动静等,以防铁血大帝南侵。   两老思虑周详,云飞自然不会反对,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,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,尽管两老反对,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后,便自行闯荡。   两老苦劝不果,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,还大谈江湖险恶,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,为了金鹰国的大业,要事事小心,不能涉险。   说到江湖险恶,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,便道出当日经过,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。   「蛊毒很神秘,我行医数十年,虽然颇有心得,也只是一知半解,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,可能有法子的。」甄平皱眉道。  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,倘若秋瑶还在,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,或许可以一试,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,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,不禁叹气。   「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,除了毒药,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,倘若能够使用内气,把毒药逼在一处,再用金针刺穴,泄去毒性,或许有救的。」甄平思索着说道。   「甚么内气?」云飞奇怪地问。  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,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,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,但是经过多年摸索,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,只要持之有恒,常加习练,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。   「要是练成这套功夫,便可以百毒不侵么?」段津笑道。   「就算不是百毒不侵,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,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,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,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,可惜我年纪老迈,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,又不能传授女儿,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。」甄平傲然道。   「为甚么不能传授女儿?」段津讶然道。   「初练时,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,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,如何能教她?」   甄平摇头道。   「如此神奇,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!」段津嚷道。   「叔父,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?」云飞见猎心喜道。   「要是少主不弃,老臣岂敢秘技自珍,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,说不定有用的。」甄平答道。   「谢谢叔父了。」云飞大喜道。   「少主……」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:「这是金鹰章,当年金鹰国的旧臣,人手一枚,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,必定和金鹰国有关,你要认清了。」   「我也有。」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。   「这是孟登的。」段津睹物思人,喟然叹道:「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,金鹰剑是柄宝剑,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,已经不知所纵了。」  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,追问下去,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,使他热血沸腾,暗暗下了决心,要寻回金鹰剑,重振亡父的雄威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八章 卖妻求荣  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,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,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,和他在一起的,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,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。  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,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,竟然在他身前拜倒,口呼千岁,经姚康引见后,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。   「王图,你干得很好,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?甚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?」秦广王问道。   「那虐刁民死的死,跑的跑,剩下的全躲起来,过几天,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,至於开矿……」王图搔着头说。   「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,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。」姚康禀告说。   「人手已经不够,他还去了这么久。」秦广王冷哼了一声,转头问道:「王图,你有多少兵,可靠吗?」   「大概一万人,七千是新兵,还有训练中。」王图恭敬地说。   「战车和战马有多少?」秦广王继续问道。   「南方马少,战马没多少,也没有战车。」王图惭愧地说。   「姚康,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,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,白鹤军只有千馀人,不怕他们做反了吧。」秦广王说。   「攻下四方堡后,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,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,待白石稳定后,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,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。」姚康说,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。   「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,收服了四方堡后,黑石要立即徵兵,预备进攻红石,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。」秦广王踌躇志满道。   「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,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。」姚康笑道。   「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?」秦广王问道。   「不会的,他们大多为钱当兵,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。」姚康答道。   「王图,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,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。」秦广王道。   「是的,千岁。」王图肃然道。   「姚康,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,还有秋怡,你也去吧。」   秦广王吩咐道。   「是的,我明天便回黑石。」姚康答道:「千岁,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,可堪做就,你要见一见吗?」   「他很能干,剿平南阳山时,出了不少力。」王图谄笑道。   「也好,要是忠心,多几个也有用的。」秦广王点头道。   「他贪财好色,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,一定忠心的。」王图说。   「让我看看吧。」秦广王道。   「我可以给你权势,金钱和女人,但是你要断六亲,绝情义,完全服从我的命令,做得到吗?」城主寒声道。   「做得到的!」丁同兴奋地说,感觉 分卷阅读12 --(5119字) 城主好像胖了一点,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,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,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。   「倘若你奉命屠城,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,奸了你的妻子,给人抓到你的身前,你会怎样处置他?」城主森然道。   「我……」丁同吃了一惊,认真想一想,答道:「我放了他。」   「为甚么?」城主问道。   「他是奉命行事,我也是。」丁同坚决地说。   「说也容易,可惜无法证明了。」城主冷冷地说。   「属下父母双亡,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,若城主有命,任凭处置便是。」  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,说。   「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,和你新婚燕尔,舍得吗?」王图忍不住说道。   「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,却是个木美人,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,何况妻子如衣服,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,还怕没有女人吗?」丁同侃侃而谈道。   「说得好!入我门来,还怕没有女人么?」城主拍掌大笑,道:「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,便可以心想事成,要多少女人也行。」城主说。   「甚么事?」丁同问道。   「强奸你的丈母娘,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!」城主吃吃笑道。   「甚么?」丁同大吃一惊道。   「你要飞黄腾达,便要服从命令!」城主冷笑道。   「属下遵命!」丁同利欲薰心,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。  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,真是又惊又喜,惊的不知所为何事,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,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,当有赏赐,於是刻意打扮,浑身薰香,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。   「城主,她是贱内玉翠,和我的丈母娘艳娘。」丁同引见道。   「抬起头来,让我们看清楚。」城主道。  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,怯生生地抬起头来,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,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,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,身畔还有两男一女,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,女的如花似玉,穿着天蓝色的丝袍,娇地靠在城主怀里。   瘦子自然是姚康,女的却是秋怡,艳娘也还罢了,玉翠却芳心剧震,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。   「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!」城主满意地说。   「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。」艳娘放肆地说,玉翠也很欢喜,感觉城主平易近人。   「丁同,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。」城主指着一道门道。  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,也不以为意,望着玉翠点头示意,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。   「随我来!」丁同艳娘离去后,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。  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,有点莫明其妙,无奈随在身后,看见秋怡的背影,丝衣紧贴身上,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,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,不禁怒火如焚,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,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。  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,亦紧随而去。   城主府富丽堂皇,迥环曲折,玉翠瞧得目迷五色,大开眼界,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。房间是长方形的,左右两边墙壁,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,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,好像有人藏在里边,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,踏足上去,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,房间里无床无榻,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。   「她叫秋怡,漂亮吗?」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。   「……漂亮。」玉翠垂着头说,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,而且这样无耻,漂亮又如何。   「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!」城主诡笑道。   玉翠粉脸一红,不知怎样说话时,秋怡双肩一抖,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,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,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,便甚么也没有了。   「真的很漂亮!」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,抱着秋怡的纤腰说。   「你……!」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,看见他如此轻狂,不禁妒恨填胸。   「丁同,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。」城主笑道。   「玉翠,听到了没有?把衣服脱下来吧。」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。   「不!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。   「城主,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,净是不识抬举!」丁同不满地说。   「她会听话的……」城主狞笑道:「动手吧!」   「喔……干甚么……你们干甚么!」玉翠突然惊叫起来,害怕地挣扎着,原来不知甚么时候,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,抓着香肩,还分别握着玉腕,把她制住了。   「让你凉快凉快嘛。」王图笑嘻嘻道。   「不……放开我……相公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大叫道。   「吵甚么?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,看她多么讨人欢喜!」丁同骂道,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,最后移到腹下,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。   「为甚么这样……呜呜……!」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,不禁伤心痛哭。   「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……」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,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:「真香!」   「丁同,你去干活吧,让秋怡侍候她便是。」城主下令道。  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,走进帷帐里,秋怡舒了一口气,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,动手把衣带解开。   「不……别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」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,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,她便完全不能动弹,只能凄凉地哀叫,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。  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,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,当中挂着一团白肉,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,头脸盖着红巾,遮掩着样貌,四肢给布索吊起,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,飘飘荡荡。   「好一把毛刷子!」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:「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?」   「没有这么利害。」丁同走到裸女身前,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:「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。」   「…………」丁同的手才按下去,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,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。   「她奶大毛多,一定是床上健将。」城主怪笑道:「丁同,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,让她乐个痛快!」   「遵命!」丁同哈哈大笑,两根指头捏在一起,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,裸女闷哼一声,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,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。   「来了,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!」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。   「相公……呜呜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号哭着叫,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,羞人极了。   「别哭哭啼啼了,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,便乖乖的听话吧。」丁同抽出了指头,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,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。   「哇……你……你究竟要干甚么?」玉翠骇然大叫,想不到夫婿,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,赤身露体。   「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!」丁同笑道。不知为甚么,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,竟然说不出的兴奋,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。「不单是我,还有他们两个!」城主怪笑道。   「不成的……呜呜……我是你的妻子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碰我!」玉翠嚎啕大哭道。   「她的奶子很结实,可比秋怡棒得多了!」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。   「骚穴还很紧凑哩!」丁同聒不知耻地说:「却是个木美人,那有夫人……秋怡般懂事!」   「让我瞧瞧……」王图不甘后人,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。   「不……!」玉翠尖叫一声,粉腿乱,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。   「把她吊起来吧。」城主望着丁同说:「你不心痛吧?」   「属下怎会心痛,听从城主吩咐便是。」丁同吸了一口气,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。   「倘若她不懂情趣,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。」城主笑道。   「城主说得对,真是刺激许多!」丁同由衷地说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缚我……呜呜……相公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哭声震天地叫,但是叫尽管叫,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,分开缚在一起,中门大开,吊在梁上。   「你们别小看她,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,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!」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。   「别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要这样……呜呜……住手呀……!」玉翠羞愤欲死地叫。   「叫甚么?城主肯碰你,可是你的福气!」丁同骂道。   「你……你无耻!」玉翠悲叫道。   「贱人!」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,道:「三分颜色便当大红,是不是又想吃鞭子?」   「能够不动鞭子最好,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,实在可惜。」城主吃吃笑道。  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,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,实在使她痛不欲生,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,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。   「住手……呜呜……你们这些禽兽……娘呀……你在哪里……呜呜呜……救我……!」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。   「找娘吗?她在这里!」丁同吃吃怪笑,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,原来她正是艳娘,已经泪流满脸,嘴巴塞着布帕,所以不能做声。   「呜呜……放开她……你……你不是人!」玉翠哭叫道。   「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,自然会放开她的。」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。   「不行的,她……她是你的丈母娘呀!」玉翠骇然大叫道。   「这是城主的命令。」丁同冷笑道:「而且她也是女人,为甚么不行?」   「说得好,只要喜欢,甚么女人也可以干。」城主拍掌大笑道:「秋怡,给丁同挂上羊眼圈,让他早点干活!」   「……!」艳娘害怕地「荷荷」乱叫,身体剧烈地扭动着。   「你想说甚么呀?」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,笑问道。   「……丁……丁同……放开我们……不然……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!」艳娘喘息了几口,嘶叫着说。   「哪一个罗其?」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。   「就是……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!」艳娘叫道:「要是……要是不放了我们,他……他会杀光你们的!」   「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?」姚康笑问道。   「当然认识!」艳娘恼道:「他……他是我的夫君,也是玉翠的爹!」   「别骗人了,要是真的,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?」姚康哂道。   「那个骗你?」艳娘悻然道,看见众人停下手来,不再胡闹,只道慑於罗其凶威,暗暗得意,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。   原来十多年前,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,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,艳娘卖笑为生,有一趟,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,由於官府追缉,逃往狂风落草,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。   「这不是胡说么?既然知道他在狂风,那为甚么不去找他?」姚康哈哈大笑,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。  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,顿听得目定口呆,更想知道为甚么艳娘不去寻夫,使他们父女相会,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。   「我……」艳娘嗫嗫不能回答。   「秋怡,呆在那里干吗?还不动手!」城主冷哼道。   「不……我说……」艳娘急叫道:「是……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!」   「原来是背夫私奔!」城主冷笑道。   「千岁,该怎么办?」姚康问道。   「挂多两个羊眼圈吧!」城主狞笑道:「本门的规矩,不管甚么女人,都是用来寻乐的。」  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,却是似懂非懂,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,本门又是那一门,也不敢发问,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,在身前,动手脱下他的裤子。   「不……不要用那些东西!」艳娘恐怖地大叫道。   「这些是好东西呀,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!」姚康桀桀怪笑,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,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,说:「骚穴已经湿得很了,别装模作样吧!」  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,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,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,苦得她哀叫连连,泪下如雨。   「这位老哥请让一让,兄弟要干活了。」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,他还没有认识姚康,可知道他不是常人,也不敢冒犯。   「请便吧,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。」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。   「丁同,别用那些鬼东西,我……我侍候你便是!」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,昂首吐舌,惊心动魄地叫道。   「不行,这是城主的命令,我不得不从呀!」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,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,便奋力刺了进去。   「哎哟……死人了……!」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,不知是痛是痒,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。   丁同兴在头上,艳娘的叫声,使他更是兽性大发,扶着柳腰,便疯狂地抽插起来。  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,玉翠可是心胆俱裂,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,已经使她叫苦连天,要是……玉翠可不敢想下去。   「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?」城 分卷阅读13 --(5118字) 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,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,问道。   「不……不要!」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,颤声答道。   「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?」城主吃吃地笑道:「而且除了我,还有他们两个呢!」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求求你……呜呜……!」玉翠放声大哭道,城主这样说,即是说要把她轮奸,如何不惊骇欲绝。   「住嘴!」城主怒喝一声,道:「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,便不用羊眼圈,要不然,嘿嘿……便烂你的骚!」   「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要这样……求求你……!」玉翠痛哭叫道。   「秋怡,取羊眼圈来!」城主冷笑道。   「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你要我干甚么也行……别难为我!」玉翠悲叫道。   「懂得吃鸡巴吗?」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。   「……不……不懂!」玉翠哽咽道。   「那便要学了。」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,撩拨着丁香玉舌,说:「秋怡,你教她。」   玉翠给解下来了,伏在地上饮泣,看见城主脱掉衣服,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,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,急得她泪下如雨。   「过去吧,让我教你。」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。   「我……我……!」玉翠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   「秋怡,取羊眼圈!」城主冷哼道。   「不……!」玉翠害怕地,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,看着那心的鸡巴,恨不得一头碰死。   「别害怕,把脸贴上去,嗅嗅上边的味道,用舌头舐一遍,慢慢地便会习惯了。」秋怡指导着说。  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,勉强把粉脸凑下去,更是中人欲呕,如何能够吐出舌头,为难之际,忽地娇躯一颤,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。   「羊眼圈很有趣的,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!」说话的是姚康,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,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。  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,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,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,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,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,还是使劲地扭动着,叫唤的声音,却使人脸红心跳。   「呀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美呀……快点……好女婿……使力吧……喔……快点……!」艳娘忘形地叫着。她虽然是青楼出身,阅人不少,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,年青时,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,近年女儿长大了,已经收敛许多,然而身处虎狼之年,寂寞难耐,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,丁同年青力壮,还挂着羊眼圈,自然不用多少功夫,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。  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么是乐在其中似的,别说凌空吊起,无处着力,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,已经让人苦死了。   「还不快吃!」城主不耐烦地喝道。   玉翠芳心剧震,不敢迟疑,含羞闭着眼睛,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,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,痒的玉翠浑身发麻,纤腰一扭,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。   「千岁,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。」姚康搅动着指头说。   「那便干她吧!」城主笑道。   姚康怎会客气,急忙脱下裤子,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,跪在玉翠身后,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,便奋力刺了进去。   「喔……!」玉翠娇哼一声,不知如何,张开了樱桃小嘴,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。   「慢慢的吃,别咬下去。」秋怡指点着说。  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,拉着秋怡秀发,喘着气说:「给她示范一下吧!」   荒淫的情景,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,四个野兽似的男人,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,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,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。   秋怡红颜薄命,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,对他们自然没有甚么新鲜的感觉,倒也没有吃甚么苦头。   艳娘身悬空中,无处使力,在羊眼圈的摧残下,本应苦不堪言的,但是她久旱逢甘雨,习惯后,竟然高潮迭起,乐不可支,淫呼浪叫的声音,弥漫房中,徒添几分春色。   玉翠当然最苦,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,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,别说是她,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,待几人得到发泄后,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,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。   「丁同,干得很好,我赏你一百个金币,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。」城主踞坐堂前说,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,围坐城主身前,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。   「谢城主!」丁同大喜过望,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,不禁尴尬地说:「那么王侍卫长……?」   「他是城主。」城主揭下人皮脸具,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,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,听得丁同胆战心惊。   「你愿意加入本门吗?」姚康寒着脸问道。   「当然愿意。」丁同忙不迭答应道,虽然势成骑虎,不答应可不行,但也利令智昏,财色权势,使他甘心卖命。   「很好,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,只要好好办事,一定有作为的。」秦广王满意道。   「谢千岁!」丁同恭身答道。   「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,也是本门的野鬼,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。」姚康笑道。   「甚么?」丁同愕然道:「但是我们……」   「没关系的,本门规矩如此,只要是女的,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,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,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。」   「朱蓉也不错的。」姚康诡笑道。   「你去黑石城时,可以用朱蓉作考验,要是顺利,才处置黑石城城主,让罗其当城主。」秦广王道:「你调齐兵马后,立即用飞鸽传书,我便带兵出发,尽快在白石会合。」   「是的,明天我便出发。」姚康答应道。   「丁同,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,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,要小心看管,别让她们寻死,将来还有用的。」秦广王说。   「千岁如此厚赐,她们怎会寻死。」丁同笑道。   丁同回到家里时,玉翠盖着锦被,疲累地靠在绣榻上,双目红肿,想是流了很多眼泪,艳娘坐在床沿,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。   看见丁同出现,玉翠便泪下如雨,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,想是恨死丁同了。   「这珠钗是谁的?」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。   「你为甚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?」艳娘没有回答,反问道。   「我如何害你们呀?」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。   「别碰我!」艳娘气得粉脸煞白,愤然推开了丁同,骂道:「你……你强奸了丈母娘,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,你还是人吗?」   「这有甚么大不了嘛。」丁同老着脸皮说:「你们得到重赏,又可以乐个痛快,不很好吗?」   「你……呜呜……你不是人……呜呜……让我死吧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」玉翠嚎啕大哭,挣扎着爬起来道。   「不能死呀,要是你死了,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。」丁同笑道。   「那个侍卫长?」艳娘惊叫道,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。   「当然是我,由今天起,我便是侍卫长了。」丁同沾沾自喜道。   「甚么?」艳娘难以置信地叫。   「城主说我忠心耿耿,赏我金币,还委任我当侍卫长。」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。   「哗!这么多!」艳娘双眼放光道。   「你……呜呜……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?」玉翠哽咽道,她可不是有心寻死,但怎能没有做作,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,丁同回家前,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,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,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,心里更是雀跃。   「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,才要难为你们吧。」丁同解释道。   「怎会这样考验的?」艳娘气愤道。   「他们……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!」玉翠泣叫道,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,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,想起当时的羞辱,怎不伤心落泪。   「只要城主高兴,吃点苦又有甚么关系,说不定有一天,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!」丁同抚慰道,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。   「甚么城主夫人?」玉翠讶然道。   「这个别问了。」丁同神秘地摇摇头,抓了一把金币,交给玉翠说:「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,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,富贵荣华的。」   「那……那还要……和他……和他……么?」玉翠俏脸一红,嗫嗫说不去。   「不一定是他,和谁也没关系,当作买卖便是。」丁同无耻地说。   「那么我呢?」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。   「你吗……?白天是我的丈母娘,晚上……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!」丁同淫笑道。   「你坏死了,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。」艳娘撒娇似的说。   「我还道你喜欢嘛!」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,笑道。  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,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,原想下床走动,岂料下体刺痛,忍不住呻吟一声。   「你没事吧?」艳娘也有点尴尬,借意推开了丁同,关切地问道。   「那儿有点痛。」玉翠凄然道。   「让我瞧瞧!」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。   「你又要欺负人了!」玉翠嗔道,却也没有闪躲,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。  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,解开抹胸,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,粉红色的乳头,柔嫩可爱,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,有点美中不足。  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,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,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,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,还略带红肿,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。   「没甚么呀,歇两天便行了!」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,兽性的冲动,却在体里悠然而生。   「还说没甚么?人家可苦死了!」玉翠嚷道,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,便生出呕吐的感觉。   「苦吗?你叫得那么大声,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!」丁同讪笑似的说。   「你……!」玉翠耳根尽赤,不能说话,她给几个恶汉轮奸,自然受罪,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,也使她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,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,更是无地自容。   「别闹了,让她歇一下吧。」艳娘打着圆场说。   「他们可有弄这里吗?」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。   「……没有。」玉翠垂首低眉道。   「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!」丁同指点着屁眼说。   「不……那会痛死人的!」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。   「你是我的妻子,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,那怎么行?」丁同不满道。   玉翠暗叫惭愧,可不知如何回答,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,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。   「你真狠心!」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,嗔叫道:「洗澡了没有?让我给你打水吧。」   「是不是你侍候我?」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。   「你这个大坏蛋!」艳娘白了丁同一眼,便拉着他离去了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九章 弄虚作假   姚康返回黑石城后,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,勃然大怒,急召秋瑶问话,却又听说她卧床养伤,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。   「上座,婢子已经依计行事,也不知道为甚么他们没有中毒的。」秋瑶躺在床上,流着泪说,知道只要抵死不认,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。   「难道他们有解药?」姚康思索着说。   「上座,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,精通医道,多半是由他解毒的。」秋瑶福至心灵,胡诌道,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,至於能否解毒,却是天晓得了。   「你是如何受伤的?」姚康没有起疑,问道。   「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!」秋瑶凄然道,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,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。   「上座,这贱婢坏了事,自然要受罚了。」罗其抗声道。   「伤在哪里?」姚康皱着眉说。  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,趴在床上饮泣,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,也没有胯布,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,休养了几天,伤口已经结痂,纵横交错的焦痂,印在粉白的玉股上,更是触目惊心。   「她伤得太利害,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,要休养十天半月,脱痂后该没有伤痕的。」秋茹解释道。   「罗其,你太鲁莽了,纵然该罚,本门有十八层地狱,没有人受得了的,那用下此毒手,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,怎能责打本门弟子,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?」姚康气愤道。  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,哑口无言,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。   姚康责难了几句,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,知道事事顺利,已经控制了黑石城,才脸色转霁。   「姚康说,倘若我能通过考验,便让我入门,当地狱门的野鬼,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。」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,便召朱蓉议事说。   「甚么考验?」朱蓉问道。   「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,却不许沉迷女色,更要绝对服从命令,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,和其他人睡觉 分卷阅读14 --(5102字) 。」罗其说。   「甚么?」朱蓉愕然道:「你答应了吗?」   「答应了。你是我的女人,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。」罗其寒声道:「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。」   「你疯了!」朱蓉不是贞洁自持,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,变脸道:「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?」   「没有。」罗其叹气道:「但是我想拖延几天。」   「为甚么?」朱蓉问道。   「过几天,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,由我接掌本城,然后广招兵马,只要有实力,何愁大事不成?」罗其满肚密圈道。   「所以你便卖了我了!」朱蓉愤然道。   「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。」罗其笑道。   「我怎么办?难道用迷魂帕,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?」朱蓉冷笑道,知道姚康武功高强,见多识广,迷魂帕也不行的。   「那迷不倒他的。」罗其摇头道:「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,以你的功夫,把猪血灌进去,一定骗倒他的。」   「纵然骗倒他,也要吃亏呀。」朱蓉嗔道。   「想干大事,吃点亏也没法子了。」罗其嬉皮笑脸道:「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?」   「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?要是留下来,很容易坏事的。」朱蓉冷笑道。   「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,纵然留下,也坏不了事的。」罗其笑道。   朱蓉淫荡成性,人尽可夫,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,但是不知为甚么,总觉他脸目可憎,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。   准备妥当后,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,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,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。   「你来了,过来呀!」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,他已经脱光了衣服,只在腰间搭着薄被,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。   朱蓉暗唾一口,也没有做作,大方地走了过去,坐在床沿,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,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。   「知道来干甚么吗?」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,摩娑着说。   「来给你消气,是不是呀?」朱蓉格格娇笑,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。   「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,快点脱衣服,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。」姚康哈哈大笑道。   朱蓉也不以为忤,浪笑一声,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,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,不用多少功夫,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。   「好一个大奶奶!」姚康怪笑一声,十指箕张,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,暗念大是大了,却已略见下垂,枣子似的奶头,更呈皱摺,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。   朱蓉拉开薄被,骑在姚康身上,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,伏了下来,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,使姚康乐不可支,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,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。   「好孩子,慢慢的吃,别咬痛娘呀!」朱蓉吃吃娇笑,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,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。   姚康吃了一会,也松开嘴巴,喘着气说:「你也吃呀。」   「讨厌!」朱蓉娇嗔了一声,装作惭愧的说:「我的嘴巴不行,要是吃得不好,你别恼呀。」   「不,我怎会恼!」姚康大笑道。   朱蓉的口舌功夫,别有真传,要是放手施为,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,然而她别有用心,尽是点到即止,朱唇玉舌,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,说不上不好,却是意犹未尽,弄得他不上不下,很是难受。   「别吃了!」姚康忽地咆吼一声,拉着朱蓉的秀发,脱身而出,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。   「你不喜欢吗?」朱蓉装作惶恐道。   「不,我更喜欢这里!」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。   朱蓉的毛发浓密,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,桃唇齐中裂开,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,发觉略带濡湿,只是宽松了一点,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,但是这时欲火如焚,也不计较,正要腾身而上,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,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。   「这是甚么?」姚康跳起来叫道。   「哎哟!不好,奴家的月事来了。」朱蓉惊叫一声,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,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,床上也脏了一大片。   「怎会这样的?」姚康欲火中烧,急待发泄,碰上这码子事,自是气愤了。   「奴家……奴家抹乾净,你再来吧。」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,可是红潮汹涌而出,汗巾差不多湿透了,还是血流不止。   「算了。」姚康悻声说道:「真是晦气!」   「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!」朱蓉暗笑道。   「滚吧,这儿如何睡得成!」姚康愤然道。  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,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,可不能系上,随手丢在床下,便委屈地离开了。   此时夜深人静,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,心念一动,取了皂布围腰,擎着红烛走了出去。  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,看见里面还有烛火,也不打门,便闯了进去。   「上座,你……你还没有休息吗?」说话的是秋瑶,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,她也是在此养伤。   「让我瞧瞧你的伤。」姚康不怀好意地说。   秋瑶心里叫苦,知道又要受辱,但是那敢说不,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,转身伏在床上,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。   「还痛吗?」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,轻抚着伤痂问道,暗道秦广四婢,可比朱蓉强得多了。   「痛,所以不能系上尿布。」秋瑶颤声说道,希望能够逃过一劫。   「罗其真不是人,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。」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,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:「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?」   「是婢子命苦……」秋瑶凄然道。   「可有人弄过这儿吗?」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。   「弄过了。」秋瑶珠泪盈眸道。   「没有康复前,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?」姚康抽出指头,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,在身前摸了一把说:「翻过去,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?」  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,知道劫数难逃,无奈翻转了身体,仰卧床上,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,使下身凌空高举,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,虽然减轻了痛楚,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,却妙相毕呈。   「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。」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,把玩着粉乳说:「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?」   「本来是的,却给朱蓉撞破了。」秋瑶心里难受,想起朱蓉的嘴脸,忍不住说:「这个女人很泼辣,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。」   「怎样利害也没用,落在本座手里,还不是要贴贴服服。」姚康笑道,想到刚才发生的事,却是有点气愤。  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,说道:「大姐说,由於狂风盟入城,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,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,也有人移居外地了。」   「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,跑到哪里也一样的。」姚康不以为意道。   「是的,千岁到了么?」秋瑶娇躯一震,问道。   「他在黄石城,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,还给你担带了不少。」   姚康手往下移说。   「谢谢上座。」秋瑶忍气吞声道。   「幸好没有打坏这里。」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:「可有想男人吗?」   「后边痛死了,那有空想其他?」秋瑶咬着牙说。   「我会怜着你的,让我去去火行吗?」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,恳求似的说。   「上座……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,好吗?」秋瑶呻吟着说。   「这样吧,你弄湿一点,便容易进去了。」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,只好抽出指头,扯下皂布,骑在她的头上说。   秋瑶可没有选择,无奈轻启朱唇,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,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,不禁暗暗称奇,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,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淫娃。   「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!」姚康满意地说,他已经雄风再起,让鸡巴沾满秋瑶的津液后,立即抽身而出,在牝户磨了几下,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。   「哎哟……!」秋瑶哀鸣一声,冷汗直冒,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,而是他的冲刺,牵动了身后伤口,使她痛不可耐。   姚康淫兴勃发,那管秋瑶的死活,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,鸡巴奋力冲刺,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。   为了不致触动身后的伤口,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,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腰,下身稳如磐石,动也不动地迎接着姚康的抽送,要不是身怀武功,可不易摆出这样的架式。  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,鸡巴一刺到底,更是兴奋,发狂似的狂抽猛插,记记尽根,横冲直撞,大施挞伐。   数十下的抽插后,秋瑶却是叫苦连天,原来下身无处着力,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冲刺,敏感的花芯,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熟悉的趐麻,浑身发软,然而偶尔扭动纤腰,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,火辣辣的感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。   「上座……你……快点来吧……婢子受不了了!」秋瑶呻吟道。   「美吗?是不是很过瘾呀?」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。   「……哎哟……痛呀……呀……快点……呀……死婢子了!」秋瑶可不知是苦是乐,子宫里的趐麻,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,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,使她身趐气软,无奈扭动纤腰,身后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,只能硬挺下去。   「是不是很美呀……快活吧!」姚康喘着气叫。   「喔……美……呀……婢子……呀……不行了……哎哟!饶了我吧……」秋瑶突然尖叫几声,纤腰乱扭,再也支持不了,颓然软倒,喘个不停,原来已经尿了身子。  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,美得姚康怪叫连连,奋力地再抽插了几下,接着大吼一声,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。   姚康歇息了一会,看见秋瑶脸如金纸,泪下如雨,坐了起来,发觉她的股后腥红片片,知道伤口爆裂了,也有点於心不忍,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,便离去了。   姚康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,预备上床就寝,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,胶绸绸的煞是心,接着发现掉在床脚血渍斑斑的汗巾,不禁大皱眉头,正要另找地方休息,突然脑际灵光一闪,忍不住怒骂一声,原来他发觉那些不类人血,知道为朱蓉欺骗。   第二天,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,预备与秦广王会师,进占白石城,可没空向朱蓉问罪,他也太大意了,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,抗拒不了财色权势,真心投靠地狱门,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,於是记恨在心,留待日后算帐。   过了几天,黑石城便出了大事,城主忽然病故,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,竟然让罗其继任城主,全城哗然,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,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,手无寸铁的老百姓,只能任人鱼肉了。  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后,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,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,前往红石城了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章 练气之术  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,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,还与段津钻研兵法。   晁贵生前,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,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习兵法有甚么用,但是纸上谈兵,也很有趣,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,在段津的帮助下,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,反覆钻研,领悟不少用兵之道。  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,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,攻敌围城,云飞细心聆听,偶然发问,问题全是关键所在,发人深省,不用多久,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才,思虑慎密,谈到当年战役时,云飞虽然说的不多,但是见解精辟独到,使他心悦诚服。   谈兵法,云飞折服了段津,但是没有战绩,众人还是半信半疑,然而说到武功,却没有人怀疑了。   熟读论剑秘要后,云飞领悟殊深,剑术一日千里,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,得云飞提示,铁棒更是出神入化,有攻有守,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。   表面看来,两人好像旗鼓相当,只有童刚明白,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,也不能动云飞分毫,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,彷如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,好像因时而异,无从捉摸,但是威力惊人,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。  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,主要是兵刃,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,长剑也是长大沉雄,才不会吃亏,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,但是失诸灵巧,使出奇巧的招数,便特别花费气力,不耐近战久战,使他费煞思量。   除了练剑,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,最初习练此术,是因为甄平说可以激发体内潜能,一时兴起存心一试,岂料习练不久,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气流,从丹田升起,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,虽然走得不远,却使云飞兴趣大增。   这两天,气流已经颇为坚凝,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,再回到丹田,走了一周天,多走几遍,却是神清气爽,练武引起的疲劳,也大为减退。   云飞的进境,使甄平难以置信,原来他修习多年,花了三年时间,经过许多失败和挫折,方能凝聚内气, 分卷阅读15 --(5098字) 再苦练五年,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,近五年来,苦苦修练研究,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,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,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。  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,更是悉心教导,谆谆善诱,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尽行告诉云飞,希望能够早日有成,完成他的毕生愿望。   云飞勤修苦练时,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,也先后回报,形势很是不妙。  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,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,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遭杀戮,死了许多人,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,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,潜伏军中的李广侯荣,和文白暗通消息,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,好像快要作战。  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,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,城里也如黄石一样,徵兵增税,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,却有很多人逃跑,人心惶惶。  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,城主抱恙,已经很久没有出现,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大典,竟然由城主的表兄,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,城中臣民议论纷纷,怀疑城主凶多吉少,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,一派效忠大统领,一派却要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。  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,但是怪事频生,先是城主夫人暴毙,城主办完丧事,立即续弦,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,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。  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,城主虽然老迈,却英明神武,红狼军也是骁勇善战,实力雄厚,倒是太平,没甚么异状。   云飞等听得大惊,五石城除了红石,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,白绿看来也是岌岌可危,朝不保夕。  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,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,铁血大军南下,也逃不了玉石俱焚,要是保住五石城,或许可以久延残喘,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,自顾不暇,如何和地狱门对抗,就算有心逃跑,也无路可逃了。   众人苦无良策,忧心如焚,实在不知如何是好,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,继续广派细作,打探五石城的消息,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,加强战备,自己则回到黄石城,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,共同抗暴。  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,而云飞在黑石长大,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,唯有千叮万嘱,要他小心行事,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,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,没有反对,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,要他们掩饰行藏,也别一道走,以免给人发觉。   回到黑石城后,云飞第一件事,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,两人促膝详谈,发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,随时会有事发生。  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,由前些时徵兵开始,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,已经使人不满,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,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,又宣布开放赌禁,容许经营秦楼楚馆,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,开赴白石城,使居民怨声载道,民愤四起。   至於新建的军队,却是日夜操练,传言快要遣派上阵,可不知为甚么和向那里兴兵,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,获委为小队长,他们暗通消息,军中也是愤愤不平,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,也不愿为侵略作战,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,随时会发生哗变。  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,已经飞黄腾达,不胜唏嘘,接着想到丁同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,看来那里定然有事,可惜分身乏术,也无兵无将,纵然有心援手,也是无能为力。   「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。」谈完城中近况,文白叹气道。   「甚么?可有告诉她甚么?」云飞震动地说。   「我告诉她,你奉召入伍了,她满头珠翠,穿金戴银,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同往白石城,不知甚么时候才回来。」文白说。   「她来找我干么?」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,问道。   「不知道。她欲言又止,后来叹息一声,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。」   文白说。   「别说她了。」云飞愤然道;「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,我有一个主意。」   云飞的主意,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,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,谋夺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,让众人有所警惕,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,破坏他们的阴谋,自己则往盘龙谷,组织原住民反抗。   李广等齐声叫好,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,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作所为,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,必定人人自危的。   这一天,云飞出城时,看见一队黄虎军,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入城,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,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,看来曾遭强暴,旁观的居民指指点点,摇头叹息,查问下,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,父兄全给入山的黄虎军残杀,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,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口,决定暂时留下,设法营救。  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,云飞不禁冷了一截,别说他只是孤身一人,纵然再多几个,也无法救人,却又不甘就此放弃,於是找李广等商议。   说到那些女孩子,李广等同声一叹,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,也曾想法子营救,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,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,但是那有法子,只好放弃了。  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,他是地狱门的人,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,说也奇怪,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,他曾经出现,便完全不见人,丁同领军去了白石城,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,王图好像失纵了。   云飞大感头痛,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,希望从他身上,找到营救那些女孩子的法子。   岂料找了几天,王图也是无纵无影,但是他的邻居透露,王图曾经留话,要是有人找他,可以前往城主府。  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,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,把心一横,决定行险,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,听得他们大惊失色,却拗不过云飞,只好依计行事。   华灯初上的时候,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,背负长剑,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的汉子,来到城主府,求见王图。  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,守卫可不敢怠慢,立即入内请示,没多久,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,原来城主亲自接见。   「你是甚么人?有甚么事要见王图?」城主冷冷地问道。   「我叫邵飞,是王图的朋友。」铁脸人答,他是云飞,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城主府寻找,遂冒险一试。   「王图不认得你!」城主寒声道,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,看来只要城主下令,便会把铁脸人擒下。   「他……他见到我便认识了。」云飞心里着忙,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,只要城主变脸,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。   「你们退下!」城主看见手式,竟然着众侍卫退走,说:「随我来。」   云飞松了一口气,暗道: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?这时势成骑虎,也不容多想,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。   「我便是王图。」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,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,脱掉人皮脸具说。   「你……?」云飞大吃一惊,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,禁不住膛目结舌,不知如何说话。   「你是甚么人?」王图问道。   「我……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,奉总巡察的命令,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子。」云飞定一定神,知道王图是野鬼,故意说高一级,依照计画答道。   「好极了,现在已经有百多人,城主府快要容不下,要是还有,可要囚在外边了。」王图笑道。   「百多人该够了,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。」云飞道:「她们在哪里,交给我吧。」   「你只有一个人,如何把她们带走?」王图奇怪道。   「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。」云飞笑道:「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灵,让他负责好了。」   「不知道要送往哪里?」王图问道。   「往白石城劳军的。」云飞硬着头皮说。   「那边顺利吗?」王图好奇地问。   「还可以,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。」云飞硬着头皮说:「甚么时候可以交人?」   「急也急不来,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。」王图笑道。   「不用车子了,让她们走路吧。」云飞着急道。   「现在已经很晚了,也不能赶路,最快也要明天才行,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吧。」王图答道。   「那便明天早上吧,上边很急,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,王兄,请你叫那个小队长进来交带一下。」云飞叹气道,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,是预防事败逃走,夜色可以延缓追兵,不料如此顺利,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。   「既然你这样急,我便叫他进来吧。」王图把脸具挂上说。   「他告诉我名叫利光,该在门外等候的。」云飞说,他和李广早有约定,要是顺利,他便是利光,隐去真姓名,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,李广也故意用炭灰涂黑脸孔,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。   李广很小心,跪在地上垂头听令,王图吩咐完毕后,便立即离开了。   「邵兄,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,那些女孩子,燕瘦环肥,有几个还是清水货,该不会寂寞的。」王图吃吃笑道。   「自然要叼扰一晚,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,不大有趣,而且她们明天还要赶路,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。」云飞婉拒道。   「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,可要看一下吗?」王图耸恿道。   「不用了。」云飞灵机一触问道:「秋怡在吗?」   「她已经去了红石。」王图纵然还有怀疑,听见秋怡的名字,也该相信了,他眉头一皱,道:「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,还在养伤,让她侍候你吧。」   「黑石的秋瑶吗?好极了!」云飞如遭雷殛道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一章 地狱老祖  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,盘算如何说服秋瑶,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。   有人打门了,进来的正是秋瑶,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,长裙曳地,风姿绰约,婀娜多姿,衣领微微敞开,白皙皙的趐胸粉颈,约隐还现,使人怦然心动。   「婢子秋瑶叩见。」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。   「起来……起来,不用客气。」云飞急忙道:「请坐吧。」   秋瑶站了起来,秋波流转,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,暗叹一声,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。   「你……!」云飞心中剧震,抖手把秋瑶推开,指着另外的椅子道:「你坐那里吧。」   秋瑶心里称奇,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,纵然是其他的男人,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。   「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,伤势如何?怎样受伤的?」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,便着急地问道。   「婢子命贱,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。」秋瑶凄然一笑,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,丝衣便掉在脚下,衣下却是不挂寸缕,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,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,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,仍然是触目惊心。   「你干甚么?快点穿上衣服!」云飞不敢观看,赶忙别过铁脸,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,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,愤然问道:「甚么人干的?是不是王图?」   「不是。」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,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,说:「上座,辰光不早了,早点上床吧。」   「嫂子,不要这样!」云飞纵身跳开,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。   「是你!」秋瑶惊叫一声,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,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,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,颤声说道:「你……你怎会是游魂的?」   「你穿上衣服再说吧。」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,肯定没有人窃听后,背着身子关上门道:「我是假冒的。」   「你……你好大胆!」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,心里一松,匆忙穿上衣服,急叫道:「你来这里干么?」   「嫂子,甚么人打伤你的?」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,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,不敢转身,问道。   「是罗其。」秋瑶叹了一口气,道:「你可以转身了,坐下来说话吧。」  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,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,才讪然坐下,悻声道:「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。」   「不,不要生事,你斗不过他们的。」秋瑶着急道,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。   「嫂子,不用担心,我有分数的。」云飞道。   「我叫秋瑶,不是你的嫂子。」秋瑶泫然欲泣道:「只是一个下流无耻,人尽可夫的婊子吧。」   「不是的,不要这么说。」云飞抗声道:「嫂子,自从你离开后,童大哥茶饭不思,形销骨立,他……唉……」   「他怎么了?」秋瑶急叫道。   「你再不回去,他会生病的。」云飞心里暗笑,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。   「你回去告诉他,忘了我吧,我……我以前是骗他的,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!」秋瑶泪盈於睫道。   「他怎能忘得了你?」云飞摇头道:「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,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。」   「你们不懂的。」秋瑶凄然道:「相信我,立即隐姓埋名,远走高飞,离开五石城吧。」   「除了五石城,天下全都在铁血 分卷阅读16 --(5112字) 大帝手里,我们能逃到哪里?」云飞灵机一触,故意道:「再说,纵然要躲,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?」   「你……你全知道了?」秋瑶愕然道。   「知道一点点吧,要不然,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?」云飞长叹道,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,前路实在艰险重重。   「既然你知道了,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。」秋瑶软弱地说。   「铁血大帝又如何,没有拚过,又如何知道拚不过?」云飞剑眉上扬道。   「兄弟,没有人拚得过的,地狱门的十殿阎罗,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,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,如何能拚?」秋瑶着急道。   「拚不过也要拚的。大丈夫,死则死矣,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,能够力战而死,也算死得其所。」云飞大义凛然道。  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,雄姿焕发,豪气干云,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,不知如何,眼圈一红,流下凄凉的珠泪。   「嫂子,别担心,我不怕死,但也不轻易言死,我不会轻举妄动的。」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。   「你混进来干吗?」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。   「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,现在还要带你回去。」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。   「不,我不走。」秋瑶断然道,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,又不禁泪盈於睫道:「别以为我怕死,也不是犯贱,留在这里,固然是生不如死,要是离开,却是生死两难呀!」   「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?」云飞沉声问道。   「你……你也知道蛊毒?」秋瑶娇躯一颤,凄然道:「离开这里,便没有解药,那时我……我……!」   「发作时会如何?」云飞追问道。   「会……会好像吃了春药,淫荡无耻,去当婊子也不行!」秋瑶惨笑遁。   「该有法子解毒的。」云飞安慰道。   「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,只有他才有解药,但是他的行纵诡秘,武功高强,还懂得妖法,找到他也没有用。」秋瑶道。   「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?最好能够详细一点。」云飞嗫嚅道。   「会痒,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,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,三日三夜才会停止,要是没有解药,三日后又再发作,没完没了的。」秋瑶暗咬银牙,答道。   「那儿痒得最利害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……」秋瑶粉脸一红,低头答道:「是……是奶头和下边。」   「能不能……能不能……?」云飞俊脸通红,却嗫嗫说不下去。   「能不能甚么?」秋瑶奇怪道。   「我……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让我瞧一下?」云飞鼓起勇气说。   「你懂得解毒?」秋瑶失声叫道。   「是的,蛊毒虽然神秘,但不外是利用异药,刺激人体某些器官,不断制造毒素,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,蛊毒便会发作,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,让毒质宣泄,该能消弭毒素。」云飞侃侃而谈道。   「你要看甚么?」秋瑶颤声问道。   「医者之道,望、闻、问、切,缺一不可。」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,掩着发烫的俊脸说:「嫂子,先让我给你把脉吧。」   秋瑶没有迟疑,伸出皓腕,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,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,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,不敢和他对视。   「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?」云飞静心问道。   「两年了,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。」秋瑶低声道。   「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?有甚么反应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是的,服药后,一顿饭左右,便开始发痒,痒得人死去活来,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。」秋瑶凄然道。   「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……?」云飞腼腆地问道。   「是的,要涂在里边。」秋瑶强忍羞颜答道,心里奇怪他好像甚么也知道,实在莫测高深,却又添了一点信心。   「除了那颗药丸,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?」云飞继续问道。   「习武时,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,增加气力的药,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。」秋瑶说。   「习武多久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一年左右吧,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。」秋瑶说:「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,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。」   「才一年?」云飞暗暗吃惊,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,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,只是习武一年,便有如此成就,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,实在不同凡响。   「不错,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,进境虽快,可是拔苗助长,从此不能再有进境,而且不论男女,尽皆不育。」秋瑶木然道。   「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我不知道,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,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,由他的弟子统率,每军五万人,其中有鬼卒五千,大帝自领五万亲兵,全是鬼卒,服过的人该不少。」秋瑶叹气道。  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,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,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,所向无敌了。   「兄弟,他们势大……」秋瑶嘘了一口气,道。   「不然,凡事有所为,有所不为,只要是对的,虽千万人,吾往矣!」云飞正色道:「嫂子,你的脉象急而暴,疾而短,不类寻常练武之士,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。」   「有救吗?」秋瑶怯怯地问道。   「要看清楚才知道,你……你把衣服脱下来,躺在床上吧。」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。   秋瑶芳心一震,有点手足无措。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,她可以投怀送抱,袒裼裸裎,不知羞耻为何物,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,单薄的丝衣,彷如千斤重担,几经挣扎,才脱下了衣服,一手掩着胸前,一手按着腹下,含羞闭上美目,仰卧床上。  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,紧张得透不过气来,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,散发着诱人的魅力,使人血脉沸腾,欲火直冒,犹幸他的见识不少,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毒,才没有出丑。   「嫂子,所谓「嫂溺援之以手」,事急从权,不用放在心上。」云飞吸了一口气,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,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,藉以抗拒她的魅力。   「我只是个卖弄色相,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,看看有甚么大不了,倘若能解去蛊毒,要我干甚么也行。」秋瑶哽咽道,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,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,纵是解去蛊毒,也要孤苦终生了。   「冒犯了。」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,咬一咬牙,便拉开秋瑶胸前的玉手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二章 毒蛊迷情   秋瑶看不见,也不敢看云飞要干甚么,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,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,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,玉手起劲地抓着床沿。   「不用害怕。」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,问道:「毒发时,是不是从这里开始,除了痒,可有痛吗?」   「不是……是从……下边开始……没痛……却痒极了……然后是奶头……接着便浑身都痒!」秋瑶低声说。   「是这里吗?」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。   「是……!」秋瑶答应道。  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,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,心中一荡,继续轻搓慢揉道:「可有发大吗?」   「有!」秋瑶娇吟一声,道。   「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?」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,黄豆大小的奶头问道。   「还要大得多……好像……好像红枣般大小!」秋瑶蚊蚋似的说,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。   云飞喘了一口气,努力调匀呼吸,坐在秋瑶身下,抱起粉腿,把光裸的下身捧起,搁在滕上。   「你……你……?」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,呐呐说不出话来,玉股压着云飞的腰间,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,使她有点意乱情迷。   「你忍一忍!」云飞移开了玉手,扶着腿根,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,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:「告诉我,是哪里开始发痒的。」   「呀……是这里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呀……进去一点……!」随着指头的移动,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,纤腰欲拒还迎,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。   「你慢慢的记清楚,不……不要着急!」云飞喘着气说,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湿得可以,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,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。   「呀……不……别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呀……是这里……痒……痒死人了!」  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,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,记忆中,除了童刚,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,想起童刚,忍不住哀叫一声,使劲推开了云飞,伏在床上哀哀痛哭。   「嫂子,对不起,我……!」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,胡乱揩抹了几下,嗫嗫不知如何说话。   「别叫我嫂子!我……呜呜……我是婊子……呜呜……我不配!」秋瑶嚎啕大哭道。   云飞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是好,暗恨自己孟浪,实在太鲁莽了。   秋瑶哭了一会,竟然翻转身子,抬起粉腿,搁在云飞肩上,饮泣着说:「看吧……呜呜……救我……救救我!」  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,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,要是功亏一篑,更是冤枉,硬起心肠,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。  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,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,敏感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,还是很难受的,过不了多久,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,销魂蚀骨的哼唧,再次响起。   「是这里了……呀……别碰……呀……痒……大力一点……挖进去吧……痒死人了!」秋瑶忘形地叫,纤腰弓起,迎着云飞的指头,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。  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,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,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,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,是希望使蛊毒发作,趁机给她祛毒。   「找到了没有……呀……给我……求求你……大力挖两下……痒死人了!」  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,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,叫道。   云飞决定放弃了,尽管秋瑶春情勃发,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,可不想她再受活罪,叹了一口气,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,起劲地掏挖着,另一只手却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,隔了一会,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,接着尖叫一声,便软在床上急喘。   「……蛊毒……毒能解么?」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,便追问道。   「能的。」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,左右张望,寻找揩抹的布帛。  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,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,挣扎着爬起来,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:「像我这样的女人,纵然治好了蛊毒,还能做人吗?」   「能的。」云飞柔声道:「童大哥不会介意的,你回去便知道了。」   「我……我好苦命呀!」秋瑶悲从中来,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:「这两年来,我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天呀,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!」  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,唯有轻拍着粉背,以示同情,知道秋瑶苦不堪言,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,为甚么不求一死,了此残生。   秋瑶哭了一会,抬起头来,哽咽着说:「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,才任人作贱了。」   「不是的,但是……」云飞差点便要问了。   「地狱老祖妖法通天,懂得勾魂慑魄,起死回生,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,自寻短见,已经没气了,却给他救回来,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,惨无人道,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。」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,一字一泪地说道。   「起死回生?」云飞实在无法置信。   「真的,倘若寻死,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。」秋瑶害怕地说。   「不用害怕,解去蛊毒后,你可以躲起来,天下之大,他往哪里找你。」云飞安慰着说,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。   「蛊毒能够解去吗?」秋瑶惊喜交杂道。   「能的!」云飞思索着说:「但是要吃点苦头。」   「裹有甚么苦头我没吃过?」秋瑶不以为意道。   「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,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,要用金针刺穴,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「刺……刺那些地方?」秋瑶失声叫道:「那会痛死人的!」   「是的。」云飞道:「痛是有点痛,但是下针的地方,蛊毒最烈,或许能把痛楚压下去的。」   「我……我好害怕呀!」秋瑶粉脸煞白,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。   「别紧张,没有事的。」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。   秋瑶哭了一会,突然低叫着说:「你……你要吗?」   「甚么?」云飞不明所以,问道。   「我给你弄出来好吗?这样蹙着不好!」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,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。   「不……不用了!」云飞呻吟似的说:「嫂子,这不行的!」   「有甚么不行!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,可不是你的嫂子!」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,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。   「不……唔……唔……!」云飞挣扎着叫,可是才张开嘴巴,香甜滑腻的粉 分卷阅读17 --(5106字) 乳便溜了进来,他再也按捺不住,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。   秋瑶经验丰富,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,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,抽出勃起的鸡巴,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,便要坐下去。   「不……!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,奋力推开了秋瑶,喘着气说:「嫂子,我们不能这样的!」   「你……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?」秋瑶流着泪说。   「不……不是的!」云飞急叫道:「你是我的嫂子,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,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,事急从权,千万别放在心上。」   「我配吗?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!」秋瑶自伤自怜道。   「不是的,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,可不是你自愿的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「兄弟……谢谢你……!」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,泣不成声。   「嫂子,不要哭了,快点穿上衣服,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。」云飞整理着裤子说,可不敢再碰秋瑶,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。   「不,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,也不能让你这样的。」秋瑶扑在云飞身上,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:「你不嫌我脏,我便给你弄出来吧。」   「嫂子……!」云飞呻吟一声,再也抗拒不了,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,把鸡巴含入口里。   秋瑶的口技纯熟,又真心诚意,经过一番努力,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。   「对不起……」云飞喃喃自语道。   「别说话!」秋瑶喘了一口气,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,才满足地趴在云飞的胸前歇息。   「蛊毒下一次是甚么时候发作?」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,轻抚着秋瑶的秀问道。   「……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。」秋瑶计算着说。   「你准备一下,明天随我一起走,待蛊毒发作时,便可以解毒了。」云飞毅然道。   「不,这样王图会怀疑的。」秋瑶摇头道:「过两天,我要往红石城,约定地方会面便是。」   「你去红石城干么?」云飞奇怪地问。   「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,是楚江王负责的,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,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。」秋瑶唏嘘道。   「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,尽可派大军进攻,泰山压卵之势,五石城当传檄而定,为甚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这是他惯用的优俩,一来减少伤亡,二来劳师远征,补给不易,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,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,兵多粮足,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涂,单靠地狱门可不行,才要我们作内应,大军从北方渡江,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,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,兵分三路,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?」秋瑶答道。   「我看真正的原因,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,民心向背,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,防备民变,可以调动的不多,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。」云飞若有所悟道。   「无论怎样,和他对抗,也是以卵击石呀。」秋瑶忧心忡忡道。   「别说这些了。」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,道:「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,三天后,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,一起前往盘龙谷,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。」   「倘若解不了毒,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」秋瑶脸色数变道。   「甚么事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你……你要答应杀了我,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!」秋瑶泣道。   「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!」云飞肯定地说。   「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!」秋瑶泪流满脸道。   「不会的,一定不会的。」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,抚慰着说:「快点睡吧,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。」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三章 盘龙聚义  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,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,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,粉颈系着绳索,十个一串,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,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,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城了。   离城时,很多居民拦着去路,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,有点群情汹涌,幸好王图早已有备,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,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,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,民怨沸腾,看来随时爆发。  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,却是绕了一个大圈,回到南阳山,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,放掉所有的女孩子,原来押送的兵丁,是由李广挑选,全是同道中人,知道此行的目的。   众女半信半疑,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,待云飞脱下脸具,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,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。   云飞计算时间,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,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,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,自己赶往会合。  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,却留下一方丝巾,写着「牛头,绿石」,看来是发生变故,去了绿石城,云飞不禁顿足,无奈怅然而去。   李广等先行上路,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,却没有人去过,故跑了不少冤枉路,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,走路不成问题,男女混杂,也是愉快。   走了两天,终於来到朝天洞了,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,也没有戒备,待群兽出现,众人才大叫不妙。  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,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,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,只道他们全是歹人,於是唤出群兽围截,走到近处,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,说明原委,才知道误会好人。  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,又哭又笑,煞是热闹,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,喜不自胜,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,却又颓然若失。   扰攘了好一会后,宓姑银娃驱走犀兽,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,云飞终於从后赶上来了。   「晁大哥……!」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,欢天喜地飞驰而至,抱着他的臂弯叫道:「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!」   「你……你是银娃!怎么会在这里的?其他的人好吗?」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,也是喜上眉梢。   得到梦中人动问,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,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,顿时又再热闹起来。   「你……你是甚么人?」宓姑脸露异色,排众而出,指着云飞颤声问道。   「师父,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!」银娃兴奋地说,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,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。   「你……你姓晁?不……你真的姓晁吗?!」宓姑既像失望,也像不相信地说。   「老人家,黄虎军还在搜山,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,回盘龙谷再说吧。」   云飞知道有异,可不愿在此说话。  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,唯有领着众人动身,却与银娃左右相伴,欲语还休,银娃暗暗称奇,有心诉说近况,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,揭破王图假冒城主,听得众人大惊,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,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。   云飞着众人小心,不要轻举妄动,分析利害,思虑周密,指挥若定,使众人心悦诚服。   走不了半天,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,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,遍布哨岗,问明原由后,自是感激万分。   盘龙谷说是谷,其实是很大的盆地,南阳山的猎户,全在这里聚居避祸,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,一呼百诺,坚决抗暴。  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,又几番仗义,智勇双全,深为众人敬服,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,推举他领导作战。   云飞力辞不果,唯有答应,与众人聚在一起,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,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,着他们回城后,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,假扮城主,茶毒乡里的消息,打击他的威信。   议事时,宓姑银娃寸步不离,一个频频垂泪,唏嘘叹息,一个含情脉脉,尽是倾慕之色,使人暗暗称奇,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,回来时,和宓姑耳语,宓姑沉吟片刻,才领着银娃外出。   云飞虽然年青,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,所以名是讥事,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,会议进行十分顺利,到了尾声时,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。   「公子,」银娃不知为甚么改变了称呼,道:「你救回来的姊妹,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,无家可归,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,在军中效力,为父兄报仇,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。」   「大家一起抗暴,责无旁贷,当然愈多人愈好,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,千万别记在心上。」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,巾帼不让须眉,不虞有他,自然答应。   「谢谢公子。」银娃欢天喜地道。   「银娃当日舍身救人,因祸得福,得遇明师,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。」   一个头人说。   「银娃是老身的徒弟,内举不避亲,只要公子没意见,她可是最佳人选。」   宓姑说。   「在下怎会有意见。」云飞笑道。   「公子,令尊可是晁孟灯?」宓姑忽地问道。   「是,先父讳孟灯。」云飞答道。   「不,他不是你的父亲!」宓姑激动地说。   「不错,他是在下的义父。」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,道:「在下实际姓云,名飞!」   「云飞?!」宓姑惊叫一声,扑倒地上,抱着云飞的腿叫道:「少主,你真的是少主,老奴宓姑叩见!」   「老人家请起,你不会认错人吧。」云飞扶起宓姑说,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,但是如此相认,实在太轻率了。   「少主,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,一定不会认错的。」宓姑泣叫道。   「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老奴不是金鹰中人,当年蒙主人收留,本应随侍左右的,大变发生时,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,因战乱未能回国,最后流落这里的。」宓姑答道:「犹幸老天见怜,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,可以再侍候少主了。」   「老人家别这么说,小侄可不敢当。」云飞惶恐道。   「少主,你不要我吗?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,便是为了今天,要是你不要我,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。」宓姑流着泪说。   「不,小侄不是这个意思,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,应该好好安享晚年,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?」云飞叹气道。   「小飞,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?」李广愕然问道。   「大哥,我也是知道不久,不是有心瞒你们的。」云飞歉然道。  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,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,重新见礼,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。  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,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,和他们在一起的,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,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。   「莫荣,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?」秦广王问道。   「还没有。」莫荣惭愧地说:「千岁,再给我一点时间吧。」   「不是我不给你时间,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?」秦广王叹道。   「千岁,你答应助我的。」莫荣着急地说。   「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?」秦广王沉声道。   「千岁,让我劝劝她便行了,不用难为她的。」莫荣嗫嚅道:「待她交出璇玑图后,我便娶她为妻,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。」   「也罢,你慢慢劝好了,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,让他们见见城主吧。」   秦广王叹气道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四章 白凤蒙羞  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,他们在城东集合,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,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,被逼放下武器投降,困在一个绝谷里。  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,又全是莫荣的亲信,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,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,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,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。  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,第一件事,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,然后出榜安民,指莫荣谋害城主,经已受戳,却让丁同当城主。  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,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,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,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,女郎正是城主白凤,她清秀俏丽,一身白衣如雪,木然地靠在床上,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。   「表妹,你还要我说多少遍,我是真心的,只要你交出白玉图,我们便立即成亲。」莫荣着急地说。   「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,果然名不虚传。」秦广王不请自来,身后随着姚康丁同,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。   「甚么人?!」白凤愤怒地叫,这是她的闺房重地,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,莫荣起兵叛变,把她禁锢在这里,已经使她悲愤莫名,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,自然更是怒不可遏。   「千岁,你……你进来干么?」莫荣吃惊地叫。   「我来帮你一把呀!」秦广王笑道。   「不,千岁,我自己办得了。」莫荣沉声道。   「你要是办得成,便不用我了。」秦广王冷笑道:「美人儿,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,如何?」  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,冷哼一声,不啾不 .「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,该是黄花闺女,我就用那片会 分卷阅读18 --(5120字) 流血的薄膜,换你的白玉璇玑图!」秦广至寒声道。   「你……!」白凤粉脸煞白,暗叫不妙。   「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!」秦广王森然道。   「千岁……哎唷……为……为甚么……?」莫荣正要说话,忽地腰后一痛,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。   「你这个窝囊废,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,不死何为!」秦广王狞笑道。   「你们……!」白凤惊叫一声,冷汗直冒,莫荣的惨死,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。  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,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,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。  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,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,流不了多少血,总算不太恐怖。「美人儿,肯交换吗?」秦广王冷笑道。   「……」白凤花容失色,不知如何回答。   「告诉你,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,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,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!」秦广王残忍地说。   「不……!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,悲声尖叫。   「艳娘,玉翠,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,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么样子!」秦广王喝道。   「不要!」白凤恐怖地大叫。   「还不过去?」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,说。   「别过来……我……我给你……!」白凤尖声叫道,回身往床头扑去。  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,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,抬手便往胸前刺下,电光火石之间,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。   「想死吗?没有那么容易!」姚康吃吃笑道。   「让我死……呜呜呜……为甚么不让我死!」白凤嚎啕大哭,扑上去撕打着叫,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。   「没有白玉璇玑图,怎能让你死?」姚广王哈哈大笑道。   「去,剥光她的衣服!」丁同催促着说。  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,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,手脚乱,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。   「丁同,还是你动手吧。」秦广王怪笑道:「姚康,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,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!」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我说了!」白凤崩溃地泣叫道。   「在哪里?」秦广王逼迫道。   「……在床下的暗格里!」白凤大哭道。   不用多少功夫,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,温润细密的白玉版,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,零乱的线条,杂乱中也有规律,却看不出是甚么。   「千岁,这白玉版是甚么宝物?」丁同好奇地问。   「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。」秦广王沉声道。   「是,属下不懂事。」丁同惭愧地说。   「千岁,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?」姚康笑道。   「丁同,这一趟你干得很好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?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,别难为她呀!」   「谢千岁,就在这里吗?」丁同大喜问道。   「是呀,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……!」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:「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。」   「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。」姚康笑嘻嘻地说。  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,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,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。   「别过来!」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,恐怖地大叫道:「我……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,为甚么还要难为我?」   「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,尝过男人的好处后,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!」秦广王哈哈大笑道。   「丁同,我教你一个法子,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!」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。  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,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,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,狎玩着胸前粉乳,她可不敢抗拒,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,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,只是腹下凉渗渗的,怪不舒服,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,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。   白凤手脚张开,「大」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,她已经放弃了挣扎,而且也动不了,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,嘴巴还塞着丝帕,叫也叫不出来。  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,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,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,浓香之中,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,更是说不出的心,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,羞愤欲死的,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,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。   丁同解下衣带,掀开衣襟,便是白丝抹胸,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,随着胸脯的起伏,栩栩如生,他哪里有空欣赏,欢呼一声,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。  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,从小至长,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,别说是娇嫩的粉乳,何况这只是开始,更难受的还在后头。   「你要温柔一点呀!」姚康哈哈大笑,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。   「噢……千岁,你也是呀!」玉翠低哼着叫。   「人家是金枝玉叶,黄花闺女,和你不一样呀!」秦广王吃吃怪笑,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。   玉翠心中大恨,却也不敢做声,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,表示心中的抗议。  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,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,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。  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,喉头依唔哀叫,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,腹下一凉,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。   「咦,是白虎么?!」姚康低噫一声,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。   「不是,毛毛还没有长齐吧!」丁同吸了一口气,轻抚着贲起的桃丘,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。   「给她干多几次,阴毛便会长出来了。」艳娘聒不知耻地说。   「你一定干得很多了!」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。   「狗嘴长不出象牙。」艳娘骂了一句,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。   「好香!处女的幽香,真是与众不同!」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,赞叹一声,竟然凑了下去。   「他的舌头行吗?」秦广王直薄禁地,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。   「我不知道。」玉翠涨红着脸说,说是害羞,毋宁说是气愤,想不到夫君,竟然当着自己身前,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。   「有人很喜欢吃骚穴,改天让你试一下吧。」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,在肉洞里掏挖着说。   「不……!」玉翠吃惊地叫,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,禁不住妒恨交杂,竟然说:「千岁,我要吃你的!」   「吃吧,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!」秦广王哈哈笑道。  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,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,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,除了羞辱外,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,使她通体酸软,犹其难受。  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!   丁同不知甚么时候脱下了裤子,趴在白凤的身上,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,磨弄了几下,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,只是进去了一点点,却碰到了障碍,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,奋力刺下。   「……!」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,俏脸扭曲,汗下如雨,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,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,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。   丁同使劲地硬闯,去到尽头后,狠刺了两下,发觉再也进不了,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,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,看见白凤脸如金纸,出气多入气少,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,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,桀桀怪笑道:「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!」   「……」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,才喘了几口气,丁同却动起来,下体的剧痛,使她哀叫一声,臻首一摆,便失去了知觉。   「黄花闺女有趣吗?」姚康笑嘻嘻问道,他已经得到发泄,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。   「还可以,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。」丁同喘着气爬起来,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,揩抹着说:「虽然刺激,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。」   「原来你喜欢浪蹄子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你的娘子素质不错,只要再花点时间,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。」   「要千岁费心了。」丁同无耻地说。  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,悄悄把秽物吐出来,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,听得丁同如此回答,不禁又羞又恨。   「有其母必有其女嘛,母亲是浪蹄子,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。」姚康吃吃怪笑道。   「你呀!占了人家便宜,还要饶舌!」艳娘大发娇嗔道。   「千岁,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?」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。   「先关起来吧,这样的美人儿,杀了也真可惜。」秦广王笑道。   「要是她寻死……」丁同犹疑道,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,只是不言不动,空洞绝望的目光,使人心酸。   「死便死了,没甚么大不了。」秦广王道:「要是死了,便把她挂在外边,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。」   「要赤条条的挂出去,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。」姚康吃吃地笑道。   「丁同,你要尽快招兵加税,反抗的便杀,不要手软。」秦广王寒声道。   「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?」丁同问道:「是不是也杀了?」   「不,先饿他们几天,然后招降,派往南阳山开矿,过两天,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,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。」秦广王道。   「相公,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。」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。   「你现在是城主夫人,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。」丁同笑道。   「那么我呢?」艳娘羡慕地说。   「你喜欢甚么便自己挑吧。」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。   「谢谢你啦!」艳娘玉翠齐声道。   「只要你们乖,想甚么便有甚么。」丁同左拥右抱道。   「人家还不乖么?」艳娘撒娇似的说。   「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,如何是乖?」丁同吃吃笑道。   「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。」玉翠冷笑道。   「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。」丁同笑道;「她今天可有吃饭?」   「晚上吃过一点,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,哪里吃得下?」艳娘说。   「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?」丁同龟公似的说。   「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,马脸明天起程,今夜吃独宿丸。」艳娘道。   「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。」玉翠嘀咕道。   「胡说甚么!开罪了他,我不打死你才怪!」丁同骂道。   「人家又没有开罪他,只是……」玉翠惶恐道。   「只是甚么?」丁同皱着眉说。   「他……他要求多多,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,难受死了。」玉翠腼腆道。   「是吗?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。」丁同淫笑道:「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,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!」   「你有了白凤,还要我么?」玉翠幽幽地说。   「你是元配,只要能逗我开心,怎可以不要?」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:「那妮子木木独独,可不好玩。」   「为甚么不杀了她?」玉翠悻声道。   「正如千岁所说,杀了实在可惜。」丁同诡笑道:「留下来,既可以用来寻乐,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。」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五章 红粉奇兵